回到傅家。

沉沉已经睡着了。

下午两点钟，约了心理医生要带沉沉过去。

米夏的眼睛一直是红肿的，父亲出了事，她就一直请假。

霍苏白送下她之后，就说有事走了。

肖莫在院子里，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去把乔茗打了一顿。”微凉说。

“去把她打了，你怎么不叫我？”

微凉扑哧就笑了，“别了，你都忘了，你有一次去，险些没把你捞出来，可是不敢了。”

米夏挨着她坐下，看了看四周，确定肖姨没下来，“真的是她吗？”

微凉点头，“应该是她。”

“她是不是已经疯了，这样的事情她都敢干，她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因为……怕傅叔说什么？”

微凉揉着发痛的额角，这几天没怎么睡好，脑子都不灵光：“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你说，她是因为什么呢？”

“是啊，总得有个理由。”两个人思考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出什么缘由。

“你呢，先别说那个死乔茗的事儿了，倒是你，到底怎么样，跟霍先生，你们俩怪怪的，虽然霍先生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外人都能看出你们之间的疏离来。”

微凉呆：“那么明显？”

“你以为呢。”

“走，到我房间吧。”微凉说。

到了房间，她躺在床上，浑身都软弱无力，看着自己的掌心都是红的，有点痛，自己扇乔茗巴掌扇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乔茗的脸是肿的，而自己的手也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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