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完饭之后就没再说话,程煦在客房里躺着当了一晚上的咸鱼,都关灯准备睡了,房门却吱呀一声漏了一线灯光。
程煦问:有事?
你的学生说想见你。
我会去学校收拾自己的东西,有机会见。
沈渊解释道:是躺在医院里的那些学生。
程煦下午没怎么看手机,愣了一下,也应允了:好,我也欠他们一人一个道歉。
沈渊拼命回想自己曾经是怎么和程煦说话的,他总是霸道里带着几份撒娇,程煦总是半推半就地宠着他,可是从今天开始,准备好的俏皮话都失了光泽,灰败地压在他心底。
我也想见你。他苍白地说,这些天我想和你一起睡。
程煦一时无奈:你不要再和我扯上这种关系了,你堂堂沈家少爷,公开为我一个准罪犯开脱,回到特殊部门上班,你的同事还不得把你□□成筛子?我很感谢你在审判之前保护我的安全,但是
沈渊没让他说完,毫不讲理地压了上来。
亲吻扼住了无谓的反抗,用规则堆起的壁垒被撕裂,无瑕的灵魂触碰了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幽灵,探进他最隐秘的底线。此刻没有善与恶的博弈,只有两个相爱的人,一意孤行、撕心裂肺地寻找呼吸。
你不是说自己有罪吗?沈渊在能淹死人的压抑里终于找回了一点畅快,笑道,我来惩罚你。
程煦有个毛病,遇到这种事容易哭,他脸上挂着不知几道泪痕:你这叫动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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