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梦?
梦到初时与银止川在赴云楼遇见时候的事了。
西淮淡笑着,说:还梦到了错身巷,在镇国公府酿花酒,在桥洞底下买瓷人玩。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啊。我也很久未曾梦到了他也不是经常愿意入我梦来的。
君在野顿了一下,问道:
梦到那些是很伤人的吧?
作为与西淮、银止川有过如出一辙的经历的人来讲,对许多事君在野都能够轻易地感同身受。
也没有。
西淮却笑了一下,垂眼说道:梦是不会伤人的。伤人的,只有往事而已。
年少轻狂时,春光着锦里,惊才绝艳的少年人与放浪形骸的公子哥儿相遇。
那一刹那的惊鸿,一刹那的风姿。
逾越百年也未曾褪去。
但是往往就是这样越是惊艳的开端,越显得落幕哀凉。
沉默中,彼此都未再说话。
稍时,西淮问道:我还有多少时间?
怎么?
君在野略一挑眉,回过神来:你还有什么未竟之事吗?
有。也没有。
西淮说道:只是当初答应他,在天之末日,国之尽头时,要与他再好好推一场秋千的。只不过后来也一直未曾实现。
白衣人的目光落在院外,那只寂寞的秋千上。自搭架起,西淮就一直未曾自己坐过它。
他总好像有一种荒谬的,不切实际的期望
仿佛他等待的那个人,总有一天还会归来一样。
有时候外头有什么动静,或者绮耳草微微摇晃一下,他都会突然站起,看有没有长别已久的故人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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