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衍笑而不语，嘟嘟就继续说道：“其实就是，爹地喜欢妈咪，妈咪也喜欢爹地啊，有什么复杂的？难道爹地还在气妈咪跟你撒谎吗？”

席靳衍摇头，“没有。”

嘟嘟忽闪着大眼睛，“那爹地为什么还在耿耿于怀？”

席靳衍轻笑了出来，“嘟嘟会这么多成语啊？”

“当然啦，我是个小天才，爹地你忘啦。”嘟嘟得意地说道。

席靳衍含笑的视线看着嘟嘟，“既然嘟嘟是个小天才，你能告诉爹地，要怎么做，才可以确定一个人是不是真的爱你？”

问完这个问题，席靳衍就又笑了出来。

为什么他总是忍不住跟嘟嘟讨论这些？

嘟嘟歪着小脑袋，“这个嘟嘟不是已经回答过爹地了吗？爹地你忘了？”

“没忘。”席靳衍幽幽地开口，“但是你说的那些，也有可能是出自于愧疚，或者是一种责任，更有可能是……”

就像是薄倾自己说的，是为了嘟嘟。

嘟嘟有些听不明白了，“爹地……”

席靳衍淡淡一笑，轻轻握住了嘟嘟的小手，“嘟嘟要快点出院，爹地就带你回去看太奶奶，爷爷还有奶奶。”

“妈咪说，我明天就能出院了。”嘟嘟开心地说道。

想到要见到太奶奶，还有爷爷和奶奶，嘟嘟就有些迫不及待。

席靳衍开口道：“那我们明天就回去。”

嘟嘟点头，顿了顿，试探地问道：“那妈咪呢？”

“再等等吧。”席靳衍回答。

这个问题，他也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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