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咱们一起生活后半句话还没有表达,樊丽丽如同迎接一只老鼠进门般慌张。
老公你在开什么玩笑!沈绪又不是我亲生的,跟他住一个屋檐下,让他叫我妈妈,我会恶心到窒息的!当初抛弃沈绪的主谋人便是她。
以前沈绪小的时候,他就总欺负咱们家沫沫,现在被老爷子都宠成个废物了,你把他弄回来,不得把咱们这个美满家庭搅得人仰马翻。
樊丽丽像是回忆起沉淀于记忆深处的恐怖片段,怨毒地诅咒着,他妈妈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神经病,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关着呢,你就不怕神经病会遗传?!
行了!提起陈年旧事沈雅辰也会被激怒,沈绪毕竟流着我的一半血,没你这样诅咒孩子的。
沈绪的生母是沈雅辰心口的一道旧疤,他恨那个女人恨得牙痒痒,所以把沈绪抛开,一半也是因为恨。
樊丽丽一谈到沈绪的问题就会从贤良淑德变成歇斯底里,但是丈夫的怒气又令她极快恢复理智。
女人旋即改变策略,轻巧走到沙发背后,柔软的双臂攀缠丈夫双肩,软化得像一只驯服的宠物。
雅辰,无论如何沈绪跟靳博安断了姻缘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你还记得几年前咱们做的那个梦吗?我们都梦见靳博安未来会成为一个怎样有权有势的可怕男人。
除了老爷子,他把每一个沈家人都整得好惨,害得咱们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虽说夫妻二人同时做着同一个噩梦并不稀奇,最诡异的是每年的同一天两个人都要把同一个梦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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