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天。

墨华双目微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后，明清和梼杌静静站在那里，看向墨华的目光，少了几分宠溺和关爱，却多了几分忌惮和担忧。

墨华的性子……

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脾气阴晴不定，做事更是全凭心意，喜怒无常，往往一言不合便痛下杀手。

回来不到一年的时间。

天外天死在他手里的修士……难以计数。

就连那些凡人……

他也不曾放过，不知屠戮了多少。

手段，可谓阴损狠毒！

对面。

二十余名永恒境修士垂手而立，面上恭敬至极，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墨华带回来的界种已是消耗殆尽。

而最终的结果……就是这些刚刚破境的修士了。

其中。

率先破镜的那十余人，因被墨华带入了大道长河内修炼，已经有大半都迈入了永恒境中期的修为，而为首的那两个，修为赫然已经到了永恒境后期！

“两位师父。”

墨华突然开口。

“你们的伤势，如何了？”

“已无大碍。”

“可以全力出手！”

二人如实回答，没有丝毫的隐瞒和犹豫。

此时的墨华。

已经彻底变了！

若是惹怒了他，弑师这种事……他说不定也会干得出来。

“修为尽复么？”

墨华笑了笑。

“好！”

“那……”

他突然睁开双眼，看向了一直没有在众人面前现身的凌霄。

“你呢？伤势如何了？”

“已恢复小半。”

一道冰冷至极，毫无感情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有生之本源的帮助，就算墨华能在大道长河内护持他们，他们伤势恢复速度也远逊于青木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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