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人之间不可言说的小拉扯,不足为外人道。
安安关心的事情与伏传完全不一样,她犹豫片刻,小声说:有一次我娘在院子里做绣活儿,院子里光线好,才会在院子里。恰好那日村里一个老叔从城里搬回来,从我家门口路过几次搬家什。我爹赌光了钱回家睡觉,就把我娘狠狠打了一顿说她故意坐在门口看男人。
她满眼忧虑地劝告:少爷,若是我说错了,你不要生气多心。我知道我爹不配与大师兄老爷相提并论,可是安安焦虑地拉住伏传,少爷,大师兄老爷规矩大。你不要不当回事,好好跟他解释,他若是打你,你就求一求他,不要跟从前一样闷不吭声。
伏传听得非常意外,连续拍了安安脑袋好几下,安慰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大师兄怎么会打我?我与大师兄相处极好,我也不会闷不吭声。你的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哪晓得安安居然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少爷,你忘了,那回你三天都坐不下椅子。
伏传在入魔世界过了三十年,过往的记忆都忘得差不多了,若非安安提及,他还真的没想起来。
对他来说,这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那时候谢青鹤对他是有些严厉,也是出于爱护。只是安安不理解内情,她只知道谢青鹤写了一封书信,少爷就受了很大的罪闷不吭声地受着。太可怜了。
尤其是拜入寒江剑派之后,安安更直接地理解到谢青鹤身为掌门真人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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