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隐蔽,实在不是好诊断的。
萧廷岳听了这话也觉有理,其实也只当一试,民间的郎中他向来是信不过的,但眼前之人与岳母大人相识,今日又能来到这儿,想必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的。
因着之前并未知会柔依,萧廷岳便将徐荆带到了前厅处,自己去了后院。
柔依这两日恰好来了小日子,身上乏得很,小腹又涨涨得隐隐作痛,正打算更衣就寝了,却见男人迈着大步进了屋:“方才与哪儿了,怎么嬷嬷与你说了句话,人就不见了?”
“依依。”萧廷岳上前攥住她搭在衣带上的小手,眼里带着笑意,“嬷嬷给你带回个郎中,替你请平安脉的。”
“请脉?”柔依不由放下手,皱起眉头来,狐疑地看向他,“哪里来的郎中,为何这么晚了要给我请脉?”
“嗯……那郎中是你母亲的旧交,听闻他医术高明,一来是为你请个平安脉,二来,这两日你不是身上不快,不如让他瞧瞧。”萧廷岳故意隐去了她久未有身孕的事,只捡了旁的话说。
“我母亲的旧交?我怎的不知道。”显然小丫头被绕开了神,也没往子嗣之事上想。
男人低笑着捏了捏小女人脸上的软肉,柔声说:“你去见见不就知道了。”
“也好。”
柔依点点头,就这么被自家夫君半拥着去了前厅。
徐荆正施施然地饮了一口茶,忽而见到那步入屋中的女子,也不由捏着杯盏,愣怔地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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