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认了？”王曦惨笑一声，果然，这一切都是一个局，而他，只是这个局里的一个棋子罢了。

人皇叹息道：“王曦，你不必如此……吾对你本就无恶意。只是我分身无术，只能委托你来此……确实，我算计了你，利用了你。你若希望，我可以向你道歉。”

“不用了……”王曦无力的挥了挥手，让人皇给他道歉？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但是，人皇沉默片刻后，还是说道：“抱歉，王曦，我对不住你。”

王曦深吸了一口气，道：“能跟我说说，你的局到底是什么吗？你都利用了我了，不管怎么说，也该跟我说一说，让我当个明白鬼吧？”

“你不会死……至少在我的局里，你不会死。”人皇回答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人皇的语气充满了傲然，仿佛他只要这么一说，王曦就百分之百不会有事一样。

王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等待着人皇的回答。

果不其然，过了片刻后，人皇回答道：“王曦，吾的局，不能完全告诉你。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吾绝不会害你！你若愿意，我可以让你就此离开吾的局，或者……你如果愿意继续入吾的局的话，我就将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诉你。”

“给我两个选择吗？”王曦嘴里泛起苦涩，他到底该怎么选择呢？这一次，没有人可以帮他，一切都得自己选择。

考虑了良久，王曦甚至都忘记了现在的洪荒，已经不再是什么平静和平的世界了，最终，他还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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