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经允许擅自离宫已是犯了错,方才竟对先帝的剖符不敬,已是抗旨。”
柳菱听到“抗旨”二字,吓得脸色惨白。但,却还愚蠢地试图继续和璟泽解释。
被柳菱这样一闹,沈云气急攻心,下腹隐隐作痛起来。耳边只模糊地听到璟泽和柳菱在讲话,吵闹声让他头疼得难受。弯腰放下沈桓后,气弱地开口。
“陛下和娘娘要吵的话出去吵,我这里是…”
话未说完,周围的声音越来越远。浑身像是被潮水没过头顶,不能呼吸。
璟泽眼明手快地接住了下坠的沈云,抱起沈云进屋,没再看柳菱一眼。
“萧镜海。”
“在。”
“你去太医院把刘友林带过来。”
“是。”
萧镜海正是璟泽留在沈家的暗卫,也是他把柳菱来此的消息审时度势地传递给颜如。
刘友林是被萧镜海一路轻功“提”了过来,一把老骨头晕得不辩南北了。略略稳定了一下,就按着璟泽的吩咐给沈云看了脉。
这一看,就是怀疑自己晕坏了脑子。一连诊了几遍,都是一样的结果。
璟泽看刘友林面色凝重,愈发担心起来,不免催促道,“他到底怎么了?”
“陛陛陛陛下…这位公子,公公公子是喜脉。”刘友林看着床上躺着之人,明白无误是个男人,但又诊不出其他症状。回话诚惶诚恐。“陛下恕罪,微臣无能。”
“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位公子的脉象如同女子的喜脉一模一样,是...是...是动了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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