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行程紧张,一连三四天都是在马车上而过的起居,郁久闾斛也就一连三四天都没有说过话了。
停在了处不错的官家驿站,顾尘西都离开许久后,郁久闾斛律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马车之内,还是阮庭隐前来掀开帘子,“知惑说,她不会和你去柔然。”
郁久闾斛律机器般道,“我知道。”
停顿了半晌,阮庭隐在黑夜中似乎都能看见他猩红的眼珠,却依旧是坚毅的发音道,“不愿意离开邺城,不愿意去太远的地方。柔然的风土人情她不习惯。”
阮庭隐点点头,看着这小子也没有什么大事便打算回去入睡,那想到他忽然拉住了自己的衣袖。
“阮大人,她托我将此物还给您,她最后的话也是留给您的,希望您能够早日有所家室。”
这云知惑及笄之年,阮庭隐以父之身为她亲手戴上的发簪。
阮庭隐想想也是两三年前云知惑的模样了,将发簪收到手中看了一会儿,想到的却是顾尘西十五岁之时,只当她惊为天人,如今,不过一年,她竟就嫁人了。
阮庭隐将东西又塞进了郁久闾斛律的手心,“留给你罢,便当你与知惑的婚约了。”
发簪是冰冷的,放在手心却是热的,就像郁久闾斛律的心,永远都是炽热规律的跳动。
郁久闾斛律握着簪子,深吸了一口气,便又恢复道往常那副深沉算计的模样,“阮大人可知大祭司近日的动作?”
阮庭隐并没有打算理睬他,“可汗您若是不知,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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