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砸。
威海利:“有人在看着?”
阿莱茵忽略来往人投射过来疑惑的目光,声音平静:“没有,这里不会有。”
威海利沉默,看来小菜鸟是想把这个蹩脚的谎言延续下去。
阿莱茵低下头:“还难受吗?哪里不舒服。”
威海利;“不……”
阿莱茵再接再厉:“头呢?头痛吗?”
威海利不说话。
阿莱茵笑地帮他按摩头部。
年轻哨兵的手指皮肤细腻柔软,并不是经过大风大浪磨了老茧的手。动作不紧不慢,充满耐性,让威海利想到午后在院子里弄一把摇椅躺在上面眯眼的滋味。
他忽然想睡觉,在以前,中心区时,炮火纷飞的战场上,又或者躲藏的s区,他都不敢多睡,怕醒来面对的是明晃晃的尖刀和稠腻的鲜血,怕梦里看到的是飞溅的泥沙痛苦的呻|吟和雷森那张永远惨白的模糊的脸。
可是和阿莱茵呆在一起时,总是睡得特别沉,带着说不出口的安宁。
威海利慢慢闭上眼睛。
*
在服务员的帮助下,阿莱茵背着威海利走上楼。
骆发男人头垂在哨兵的肩膀上,卷曲的头发伴着呼吸蹭着脖子。
宛若一根小羽毛撩着阿莱茵的心。
他背着他,感受到威海利的重量。
有些沉重,瘫软的睡姿又加剧了难度,稍有不慎就会支撑不住从背上滑下。
像极了阿莱茵内心怀揣的,那份岌岌可危的爱情。
回到房间,阿莱茵小心把威海利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他不确定麦克是否会听到——连配对的精神体都是个捉摸不透的家伙——阿莱茵嘱咐麦克亚当帮忙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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