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小插曲就算过去了。
在怀童坐下后,最后一位固定嘉宾终于在众人的谈笑声中姗姗来迟。
白发,精致的面容更是病态的白。一身私服极其合身,身高腿长,衣冠楚楚。
他一进场,现场的说话声都停住了,但那人就好像没发现,自我介绍只有短短的一个名字路知雪。
还是刻意停在怀童面前说,伸出手想要和怀童握手。
沉重的阴影投下,怀童整个人被笼罩在浓烈的熟悉的气息里。
这种感觉,就好像被他抱在怀里,舔.舐安抚。
实际上需要被抱的人不是他,需要被安抚的也不是他。
面前的手一动不动,似乎他不回应,就一直不会撤开。
怀童想起牧东来之前的嘱咐,看也没看对他发射目光信号的前男友,敷衍地握了上去。
大手和小他一号的手交叠。握上去的那一刻,怀童被掌心烫人的温度烫得微微瑟缩。
有汗,却不难闻。
沾在他手上,就像是野兽拙劣的标记手段。
怀童莫名其妙感觉,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他能听到野兽兴奋的低喘,还能闻到特别的,浓烈的藏了十几年的味道。
他不知道,在他握上去的那一刻,路知雪全身的血液都在急促、欢腾地流淌,野兽原始的欲尽数被激发。
他只想把雌兽抢回他搭建的窝里,每天亲亲舔舔,从脚趾头到头发丝,每一处都不放过。
用涎水、汗液、血液、藏了十几年的石楠花,把雌兽身上香香的气味覆盖,只留下他的气味、只有他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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