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宾塞走在最前面，声音乘着带有花香的也风也变得无比温柔了。

他的声音虽然有些轻，但是身后的艾宠却听得真真切切的。

他说的是两个人一起。

艾宠再傻也能明白斯宾塞话里的意思，根本不用费劲，艾宠就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可是……

为什么不开心呢？

为什么满脑子都是小黑的影子？

艾宠嘴角抽动几下，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缓声说：“好啊。”

她的声音格外清脆，在这静谧的夜里尤为脆亮。

斯宾塞突然停了下来，手还拉着艾宠的手腕。

他愣怔地回过头，盯着艾宠的眼睛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艾宠微微点头，认真地说：“真的。”

斯宾塞愣了足足有几分钟，这段时间，他一直盯着艾宠的眼睛。

艾宠也不闪躲，也盯着他的眼睛看。

斯宾塞的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翘，眼中光芒大放，拉着艾宠的双手激动地说：“真的吗？”

“嗯。”

艾宠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开心，不让斯宾塞察觉到异样。

任由斯宾塞跟个孩子一样在原地跳来跳去。

只是……

艾宠注意到一点，斯宾塞明明在笑着，眼中确是一片漠然。

他真的开心吗？

“我们快走吧，现在时间刚刚好。”

斯宾塞嘿嘿笑着，拉着艾宠继续向前走。

艾宠并不期待，也只能装作很期待的样子。

她看着斯宾塞的背影，心情沉重。

斯宾塞也是奇怪，刚刚明明没有那么开心，为什么要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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