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宠抿着嘴唇，拳头不由得攥住，以免让宋鹤和周震南发觉她在发抖。

牧宠清楚地直到，周震南是认真的想要杀死牧宠。

“杀我？”牧宠装作镇定地笑道：“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想杀人可不那么容易。”

周震南的力气越来越大，牧宠的手腕就快要被他捏碎了，牧宠仍然面不改色地盯着周震南。

“啧。”周震南脸上的笑容愈来愈深，“没想到你还是个硬骨头。”

周震南的脸贴近牧宠的脖颈，牧宠冷笑着说：“我身上味道可不好闻，贴这么近小心臭死你。”

周震南嗤笑出声，他皱着眉，看着牧宠问道：“你难道一点也不害怕吗？还有空关心自己臭不臭。”

牧宠翻个白眼，“我害怕你就放了吗？”

“反正我现在已经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便。”牧宠淡然地说。

“我改变主意了。”

牧宠心中松口气，没想到让她堵对了。

“杀个人还犹犹豫豫的，不像你。”

周震南一字一句地说：“你觉得我什么样子？”

牧宠丝毫不胆怯地上下看着周震南，“嗯，看着是人模人样其实是个垃圾。”

周震南的脸登时变了个色，他握着牧宠的手腕将牧宠按在墙上，冷声说道：“我看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本来觉得你有趣想放过你一命，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

牧宠听到这样的话，差点笑出来，“你意味你是上帝吗？想要谁命要谁命，要谁活就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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