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牧宠愣了愣，她定定看着李云渊。

李云渊深沉的眸子盯着她，迫切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奴婢，”牧宠顿了顿，裂开嘴笑道：“当然喜欢殿下。”

李云渊蹙眉，“当真？”

牧宠练练点头，“奴婢怎敢欺瞒陛下。”

“那你喜欢的男子是何人？”

“呃，”牧宠看看李云渊，垂下眸子，总不能告诉他牧宠喜欢的人是他。

牧宠的脑袋瓜子飞速转动，很快，她就皱着脸，红着眼，伤心欲绝地看着李云渊，“他已经去世了。”

说着，牧宠捏着帕子开始擦眼泪，“但是奴婢心中还念着他，决心为他守身如玉。”

牧宠一面哭一面悄悄打量李云渊，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李云渊让牧宠的眼泪吓住，只是很快，他便察觉牧宠眼中的狡黠，这个丫头又在骗他。

李云渊勾起唇角，笑吟吟地看着她，他倒要看看牧宠想耍什么花样。

奇怪，他怎么没反应？

牧宠皱眉，哭的更凄惨，“殿下，奴婢好难过！”

“不哭～”李云渊温柔地擦拭牧宠脸上的泪渍，眼中一片温柔。

牧宠哽住，李云渊轻吻牧宠的额角，柔声说：“放心，以后本太子照顾你。”

牧宠抖了抖，李云渊是故意的？他究竟有没有记忆！

“殿下，是不是知道我是谁。”牧宠试探性地问道。

李云渊笑笑，“知道。”

“那，我是谁？”

牧宠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眼中闪烁着光芒。

李云渊抿着唇，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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