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时间，越清与张凯就拟定出了一个深度合作的初步大纲，按照这个方向合作，两人都能够在账面上小赚一笔，暗地里带来的一系列收益则会更多。

看到张凯拿着笔在纸上颤颤巍巍地签下了名字，寒枫顿时捂脸，这家伙现在醉醺醺的样子，当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不过，即便是喝醉了，人也会保留一些最基本的本能，对于张凯这种人来说，权衡利弊就是一项很重要的本能。

所以，寒枫介绍他跟越清合作的时候，他才会有那么多的想法。

“枫哥，谢谢你了，你真是我命中的福星，这段时间跟着您，我可以说是一路顺得不行……”

张凯一脸真诚地向寒枫道谢，如果不闻他身上这股酒味儿的话，还真看不出来他喝多了。

“合同也签完了，赶紧滚蛋。！”

“好嘞，我就不打扰您的好事了。”张凯一脸贱贱的坏笑。

寒枫微微一笑，冲着门外喊道：“梦琪，把你老板看好了，酒醒之前他要是敢乱说一个字，把他舌头割了!”

虽然各种嫌弃，可张凯离开以后，寒枫又一次陷入尴尬当中。

“那个，合同谈好了？”寒枫开始没话找话。

“大致拟定了一个框架，对双方都有好处，具体的等他酒醒以后再详谈，不过张凯不会酒醒以后就忘了吧？看样子他应该喝了不少。”越清有些担忧。

“他要是敢不认账，我会帮他涨涨记性……”寒枫说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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