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礼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不知。”
闫政威:“有照片吗?”
薄云礼神色淡淡:“算有,但看不清楚,明天让陆文彬给您送过去……”
闫政威面露难色:“好的、定当竭尽全力……”
薄云礼见他欲言又止,又抿一口茶:“今天闫局,怎么有雅兴来这儿赏梅?”
闫政威也不绕弯子,就直接问了:“师姐夫,你可否记得,小时候……也就是十岁以前,是否拿着一只白梅花枝,去过苏家?还把那白梅花枝,放到苏家祠堂供奉祖先牌位的台子上?”
薄云礼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捏起茶杯置于唇边,试探道:“这对苏也……是有什么影响?还是她……不高兴了?”
闫政威身子前倾:“师姐夫,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先说是不是你?”
薄云礼还是没松口:“您先回答。”
他记忆一向很好,其实刚刚闫政威一说,他便有印象了,他小时候确实跟母亲进过苏家祠堂。
母亲说要祭拜一位友人,他见母亲很是伤心,便将手上的白梅花枝放在了那人的牌位旁。
现在又知母亲跟苏也从前的事,想来母亲当时祭拜的友人,就是苏也了。
不过不问清他这一做法到底怎么了,他是不会承认的。
一但苏也因为他这一做法生气了,那他还有机会找林盏顶包。
闫政威自是想不到他这般腹黑,花了几分钟,将算命先生的话如实相告:“……所以啊,做了这件事的小男孩,就是师姐的救命恩人,知恩图报,不然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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