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间里的人只觉得头皮一紧，一股寒气从脚尖冒了上来，关安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地看着地面，这无疑惹怒了殷如夏。

她随手抄起手头的东西砸了过去，“废物！”

她眼神阴鸷，歇斯底里地吼道，好似还觉得不够，一把将书桌上能看到的东西扫落在地。

杯子、笔等等物品砸落地面，直到殷如夏眼前再也没有可供发泄的东西。

她胸膛急促地起伏着，眸中的恨意越来越深。

林止芊！林止芊！林止芊！

她恨不能将整个女人扒皮抽筋，殷如夏这一生，从未遇到了如此挫败。

关安硬着头皮看了她一眼，见她只阴沉地坐在那里，匆匆地垂下了脑袋，这胆小怯懦的样子让殷如夏冷笑出声。

短短时日，她手头竟只剩下这些不中用的废物！爷爷竟然警告她让她收敛，她凭什么收敛！她林止芊，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贫民，拿什么跟她比！

林止芊比不上她！可偏偏许廷琛选择的人却是林止芊，归根结底，这才是殷如夏最不甘最恨的地方。

“卓牧呢！”她转眸，冷冷地看向关安。

关安迟疑了下，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我联系过他，他并不愿意和我们继续合作。”

“他疯了？”殷如夏想不通，一个掌控在自己手里的人怎么会有胆子反抗自己？

关安不语，半晌才道：“之后再联系，就联系不上卓牧了。”

殷如夏脸色越来越冷，双手紧紧攥着，往桌面上一拍，紧盯着关安的目光略显疯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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