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不敢说话，顾南衍却有很多话要说，只是刚准备说，视线又瞄到了她两只手臂上的道道抓痕，刺眼至极，浑身的气焰再次暴涨，吓得苏念都快停止心跳了。

顾南衍面色铁青，深邃幽黑的瞳孔闪烁着阵阵杀气寒意，盯着苏念，眯着眼，沉声道：“说，怎么回事？”

“我，我……”苏念看着顾南衍，唇瓣瑟瑟发抖，想说什么，可一对上顾南衍这吃人的目光，哪里还敢说，支支吾吾，半响都没有后文了。

顾南衍见此，脸色更加的难看，抓着苏念的下巴更加用力，疼的刺眼泪珠子都出来了，委屈的咬着下唇，无助又憋屈，却也倔强的不肯再多说了。

顾南衍本来想要强硬的让苏念把实话说出来，可看着她这副倔强的扬起，又看到她的委屈，到底还是不忍心，指尖的力道瞬间松懈下来，看着她下巴上因为他的愤怒而掐出来明显的指印，自责又后悔，同时庆幸自己还留有理智，没有将她的下巴掐出青紫来。

可他还是太生气了，她居然浑身是伤，他都舍不得伤她一丝一毫，可她却带着一身伤回来，该死，她怎么可以让她自己受了这么多伤，受了伤还瞒着他不想让他知道。

该死，该死，到底是那个混账东西，他非弄死那些混账东西不可。

顾南衍忍了又忍，才压下心底的怒火、杀意，但口气还是很不善：“说，趁我失控前，一五一十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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