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过了。”老者双眸微眯，注视着秦凡，声音不带感情。

像是九幽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单单只是开口，就令人心神大震，肌体发寒，无法对抗。

“砰！”

像是一记重锤抨击，秦凡下意识朝后倒退一步，脸上有着震撼。

老者实力之强足以惊天动地，他敢肯定，绝对超过斩灵。

这可只是一尊大凶，一句话就令他心神大震，若是老者本体都来，怕是连这天地难以压制。

更何况老者没有实力没有爆发，否则怕是吐气杀人不在话下。

“待我昔日强大，必然灭你！”秦凡硬抗着压力，双眸绽放出一缕神光。

心中无惧，老者很强，但若是给他时间将来必然可超越。

一瞬间，风起云涌，大地塌陷，一缕缕恐怖无比混沌气流淌，“好多年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秦凡站在白玉小鼎上，抬起手将嘴角溢出的鲜血擦拭而去。

他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即便在追杀中都可保持自身无恙，但在老者面前，终于承受不住。

体内本就有伤，如今再次受到重创，已经对根基造成创伤。

“什么！”秦凡瞳孔收缩，本修复好的大道伤居然有再次崩溃的趋势。

他为了修复大道伤，化做北海一甲子，差点成这天地间一尊大妖，如今再次复发，令人心惊。

“难不成，我本不是上界之人，看似只是元婴跨界而来，但实则却无法阻挡大道痕迹！”

猛然间，秦凡心神大震，双目被震惊取代，这一次真的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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