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习烟儿与伍文画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去歇着了。明日他还要去上课。
伍文画目送习烟儿下去后,对殢无伤说道:“我还要准备些东西,过两天给妖应封光治伤吧。”
“多谢。”
“治好了再说谢吧。”伍文画制止了殢无伤的谢礼。
疏楼龙宿长睫毛垂下一片眼底阴影,太易之气,多少江湖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不知母亲该如何阻止剑气的扩散?
非常君的左手边是疏楼龙宿,余光瞟到义兄思索的神情,心中一计起:“义母,不知治伤要多久?孩儿听两位义兄说再过五日就是您寿辰,孩儿想那天请人热闹一番。”
正打算说说对妖应封光的安排,听闻此言,伍文画扫视几个小辈们一眼,终将目光转到上官信韬的身上,问道:“信韬,不知是谁告知你的?”
上官信韬坐正身体,微微前倾道:“母亲生日都在四月份,那时虽芳菲盛开,风景秀丽,但不是母亲真正意义上的寿诞,听父亲言明是在梅花雪傲时,故与龙宿一起来祝寿。”
伍文画越听越奇怪,是故在脸上表现出来,疏楼龙宿看到了,心里咯噔一下,被人所算计;上官信韬背上冒冷汗,惨,龙神为见我等,何不言说清楚,龙宿的眼神真如刀子了;非常君本幸灾乐祸的,心思玲珑的他,终也明白有人正在算计,不,还未算计成,与对面的收万劫对视了一眼后,两人默契十足地知对方已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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