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姬，别来无恙啊。”

凰歌冷冷地瞧着刚从密室里爬出来的两个身影，唇角微微扬起。

她就知道，楚天歌和韩月肯定在这里。

“凰歌，就你自己？你就不怕再次死在我手上？”

楚天歌，也就是凌姬，简直自己暴露了，也就没有再躲藏回去，反而平静地观察了周围的环境，确认了只有凰歌自己在这里。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没有了那些热武器，你的战斗力可大不如从前。”

凰歌静静地看着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平静地可怕。

没有前世死亡时候的慌乱，更没有害怕，甚至，连恨意都消散了很多。

她又重新活了一次，完全是另外一种心态了。

“是吗？那我们就来试试！”

凌姬冷笑一声，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匕首，直接就朝着凰歌而来。

凰歌只站着，也不躲，提醒她道：“你的伤可还没好呢，若是这样强硬地和我动手，讨不到什么好处的，若是你愿意，我们倒是可以好好谈谈。”

在见到楚天歌的那一瞬间，凰歌突然明白了。

这些天，并非楚天歌安生了，而是她受了伤，需要养伤。

“我不是你的对手？笑话！”

凌姬眼中闪着暴戾的光：“你忘了你前世死的时候是多么恐惧了吗？”

楚鸣渊早就愣在一边了，听她们两人说什么前生今世，更是一头雾水。

只是，此时，他却不得不相信了一些事情。

比如，最开始楚天歌回来的时候，说自己是凌姬，再比如，她说楚凰歌是她的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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