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种满了梨树,每到春天,微尘埋香。陈帝命人在树下做了一个秋千,母妃有空便抱着她坐在上面,轻轻摇晃。后来也是在梨树下,她陪小承渊捉迷藏,听到江芷问陆婕为什么她能跟自己一起进出南书房。陆婕声音冷淡:“那淫妇以死相逼,你父皇一时心里有愧罢了。”没多久,她就被拘在殿内,只有一个年轻刻薄的女夫子带了些许启蒙的书来来回回地念。那日朝见梁国宗亲时说的话并不是托辞,江蘅确实没读过什么书,琴棋书画,除了承渊教过她下棋,其余一概不通,她从小就被有意驯养成一个温良的、胆小的、软弱的寻常女子,却不知道远方还有一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少年在卧薪尝胆,枕戈待旦。
江蘅抬手捻住一片飘落竹叶,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苏白,如果我说帮不了你,你会怎样?抑或现在也不需要了。”
苏白面无波澜:“我并非是为了逼迫你才说这些,你我都明白联姻只是拖延之计,他日梁国南下势不可挡,我只要隔岸观火,不必亲自动手。”
“你要去哪儿?”
攸炤插入他们的对话,代替回答:“他虽然能离开渚宫,但也是中了毒的,我让他回蓬莱去找叁公,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苏白道:“你呢,要不要跟我走?”
“我……”江蘅恍惚了。
“我们在蓬莱住几年,再出来已改天换日,你也不必经历那些污糟之事。”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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