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她怎么这么轴?祁醉没由来地不那么大度了——是的,年纪轻坐上这个位置,一定有过人的胸怀与智慧,不与小人斤斤计较必不可少。
但是,偏偏对她——上回,第一次见面,就受不了她,怏坨坨没精神,贪心起来又朝气蓬勃;这次,又暴露出另外的“厌烦点”:怎么这么不会聊天?——祁醉忽略了他权力场上身经百战过多少“不会聊天”的,哪个叫他这么一听就炸了?
祁醉也扭过头去看车窗外,看似淡然,“就是天气恶劣才是最好的视察时机,可以检验——”忽然顿一下,“也是了,议长一般视察时机都很平和。”
他知道他这是在跟她斗嘴吗,甚至“恶意”非要把议长也拉出来“讥损”一下,
以为雪银河会接着跟他“斗”,哪知她“话锋又转了”,还是个一百八地转弯,
她抬手手背擦了擦她额边的汗,头往车窗凑了凑看上头的天儿,喃到,“你不说我还忘了,他今天外出坐大车,这暴雨下来,泥泞路的,回不回得来哦。”
她是故意的?鬼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反正她蹙眉望着外头的天儿,是真的一脸忧虑。
祁醉早扭头过来看她了,
真跟“怒极反笑”一般露出笑意,“回得来的,议会的大车迫击炮都扛得住。”
你说她会不会轴他,愣是把他又“讥损”回来了:你去视察坐小车,我的议长外出可挤大车里“与民共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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