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瞄到了楚惜狼狈不堪的左脸，又补充了句，“让他们带你去医院把脸上的伤处理一下，不要留疤了。”

楚惜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乖巧的点头，“好的，夫人。”

“别叫我夫人了，你就叫我……”

来了！

楚惜心跳的飞快，等着她的下文。

谁知道江晨月的眉头越皱越紧，眼角锋利如刀，一点都没有柔和下来，神情里似乎还掺杂着失望。她用力抿紧嘴角，在楚惜期盼的目光中，突然又半路改口了，“算了，先这样叫着吧。”

楚惜本来都做好准备了，‘妈’字快脱口而出，被江晨月大喘气的改口弄得狼狈又难堪，脸色难看极了，还得装出不懂得样子，“…好。”

管家把人送走以后。

江晨月心事重重的坐回了沙发，连吃早餐的胃口都没有了。

她找了这么久，第一次有可能找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她却没有如释重负的开心感觉，反而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呼吸困难，心情也跟着压抑沉重的要命。

楚惜从经历到生日月份再到手臂上的朱砂痣都和她女儿的信息吻合。可是她却一点都开心不开起来！脑海中反而时不时的浮现出一张雪白柔软的瓜子脸，想起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明明那个时候她觉得有可能找到自己亲生女儿的时候她那么开心，这会儿找到个更有可能的，她怎么反而开心不起来了？

“夫人。”

江晨月还在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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