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软逼刚才就被秦修竹用奇怪的东西给操到了高潮,穴口被撩逗得虽濡湿一片,但里面还未扩张,紧致得像藏了珍珠的肉蚌。秦修竹那根鸡巴本来就是非人的器物,皮下镶嵌的大小不一的珠子绝非肉根还有些许的弹性,几乎就好比拿一根结了金骝的粗杵从她缝间插入,刚没入龟头的前端,被极限撑白的肉口就裂了口子朝下滴血。秦修竹忍了将近一下午,此时被刺激得狠了,意识都不太清醒,觉得阻力大插不进去也不管不顾,掐着她的臀肉发狠地掰开,一段段硬干,疼得她本能地就要惨叫出声。
这样的痛——却还不如她此时前面的痛苦。
见和悠反抗,闻惟德抬掌就掐住她脸颊,口中被灌着酒水,她不叫还好,一叫张开了喉咙,酒水当即就顺着口腔咕嘟咕嘟地灌入喉咙。
口腔喉咙鼻腔全部都被灌满了辛辣的酒,堪比水刑还叫人难以忍受,水刑最起码只是普通的水,而绝非是这种辣得像一把把软刀子,把她口喉之间的黏膜都好像要刮烂了,窒息使她鼻腔里都反喷出酒,两颊被他捏着闭不上嘴,身体在窒息和痛苦的求生本能之下试图关闭喉咙,喉头都开始发出咕咕的诡异声音……
她想要挣扎,无力地抬起手去推搡,可两只手甚至不知道该去推谁,到是无力乱弹得肢体把桌子上的菜肴盘子全推撒在了地上,瓷器砸在地上的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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