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天来这么惊恐的眼神，几乎所有人都像是看到了最新奇的事情一样，一个堂堂的空灵境巅峰的强者怎么会对寒笙这么一个小辈表现得这么反常，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事？

“看来，他们是认识的……”下面的白羽看到赵天来这副神态，有些疑惑。

“赵天来是要栽了，只是我不知道，这赵天来和寒笙是什么时候有的接触？”场下的影和白羽这时候在窃窃私语，都非常奇怪赵天来对寒笙的态度，也不知道和寒笙和赵天来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渊源。

从寒笙的话里，所有人都听出了寒笙和赵天来是认识的，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寒笙的话勾引而出，就算是一边的冥海也不例外，赵天来是何等人物，为什么会对寒笙露出这等神态，这其中肯定不简单。

“你……你是……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怎么会是你……”赵天来现在已经词不成句，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说话的逻辑完全都是乱的，仿佛是看到了一件足以毁灭他的东西。

“呵呵，看来五界主的记性还不算差，还能记住在下，那么这些年，五界主过得可还好？”寒笙那挑逗性的话语一步一步刺激着赵天来，让他再一次地回想起那一年的曾经，那寒笙曾经为他们构造的噩梦。

“好，当然好，托您的福，我很好……”这些话赵天来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要不是当年那件事情的发生，他也不用这么忌惮寒笙，他既为在这么多的小辈面前出丑而感到羞辱，又为当年之事而感到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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