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无数次从黑暗醒来,并且感受到让人发疯的痛楚后,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其实死了也挺好的,至少不用这么痛了。
第二个念头是:我他妈这是在哪儿?
感受到呼吸有些不畅,我摸了摸脸上,发现自己的上半身缠满了绷带,还有一股子呛鼻的药味。
沙沙。
我转过头,看到唐曦然举起一块木板,上面写了一行大字:“你感觉怎么样?”
她换了一身洪沙的传统女服,头发还扎了两个麻花辫,除了脖颈隐约露出了绷带,看上去是没有大碍了。
我松了口气,张了张嘴,嘶哑道:“有点渴。”
唐曦然倒了一杯清水放在我旁边。
我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双手都被固定在两块木板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能喂我吗?”
唐曦然脸上泛起难色,她笨拙的端起水,然后粗暴的灌进了我的鼻孔。
“停!停!靠!大姐,你是喂我水还是给我上刑啊?”我被她这么一搞,接连咳嗽起来,剧烈咳嗽又让一些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崩裂了。
看到这一幕,唐曦然冷静的坐回去,在木板上奋笔疾书起来。
沙沙。
“对不起,我没有经验。”
我是真怕她一个紧张把我脑袋转个一百八十度,小心建议道:“给我找个吸管也成。”
......
经过一阵断断续续的交流后,我了解到我们二人被一户好心的老夫妇收留,万幸他们做过多年的医生,这才能把我俩及时抢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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