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百里盯着凌飞：“你是来拆我台的？”

“你当年太极端了。”凌飞道，“江北泷因为你的极端，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那也是他的原因！”凌百里突然怒道，“那个女人死了之后，他什么都怪我，恨我，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

凌百里面色变得难看，那些话语对于她这个骄傲的人而言，不可忍受！她是天之骄女，谁敢这么教训她？她的骄傲和自尊决不允许！

凌飞喝了口酒，大概可以想象出来，从江北泷的口吻就能知道他有多愤怒，说是恨之入骨也不为过。对待凌百里，肯定是难听到了极致。

“他说我毁了他，他会恨我一辈子！好！那我就让他恨一辈子！”凌百里甩手，酒瓶砸在地上玻璃碎屑纷飞，一枚碎片弹起划过她的左脸，划开浅浅的细痕，血液渗出。

“恨就恨吧，我不在意！”凌百里道，“既然他不爱我了，那就让他彻彻底底的恨。不能以爱的方式存在他心中，那就恨个够！”

凌百里的思维方式凌飞有些没法理解，凌百里的想法，的确太过极端了。

“喝啊！”凌百里一扭头，看到凌飞才喝了半瓶，喊道。

凌飞摇摇头，仰头将一瓶酒都灌了下去。

“为什么不和江北泷说这些？”凌飞问道。

“为什么要说？”凌百里冷笑，“随他的便，反正都是刻在他心里，爱不爱都无所谓。恨我，不同样深刻他心里？”

“……”凌飞无法理解凌百里这种做法，他只能抱以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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