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蒹葭手上的动作不由的一顿，她知道慕凌君心中是如何想的。

为了救文妃，慕凌君愿意搭上自己的身子，反正，着身子萧以恒早就尝过。

可是，萧以恒将慕凌君放在一个院子里，名义上是就只鲛人，实质上不过是一个暖床的工具，慕凌君心中的难忍远比当初要大的多。

点点头，蒹葭一边擦着慕凌君的手一边道：“是了，热水擦东西，一下子便干净了。”

闻言，慕凌君沉声道：“那帮我准备一盆热水吧。”

身后的无言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知道自己插不上嘴，只得悻悻然的低下头，转身去将慕凌君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准备拿出去烧掉。

无言出去后，慕凌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开口道：“蒹葭，你说我这算不算是既当了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

说着，慕凌君哼笑了一声。

蒹葭听着，眼眶忽然就红了。

为着不让慕凌君看见自己伤心的样子，一边投毛巾，蒹葭一边忍着哭腔道：“主子，你瞎说什么呢，咱们这不是为了治好文妃嘛。”

“对啊，可是，明明是自己决定的事情，为什么做起来却觉得自己脏的很。”说着，慕凌君忍不住环起双臂摩挲着昨晚萧以恒给她留下的伤痕。

将手中的毛巾拧干水，抬起胳膊假装擦掉眼角的水一样，擦拭掉自己的眼泪，蒹葭柔声劝慰道：“主子，我记得您跟我说过，人活在世，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但是大多数热都以为这皮囊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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