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懦弱之处，也是我让人倒胃的地方。我费了很多心力得到，要守护的时候却因为没有勇气让己变得悲。

我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卧室，关掉了壁灯，上床睡觉。闭上了眼睛，却睡意全无。大概半个小时后，我听见关门的响动，伴着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大床很快塌陷了一块

黑暗里，我感知到热源，你贴上来抱住我，声音沙哑又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钟意，红豆粥很好喝，就是家里没有糖了，我周末逛超市去买吧。”

我没有回答你，你倒也不泄气，得寸进尺地挨得更近，接着说：“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是钟意，你要知道，如果要我选择和一个人共度余生的话，我只会想到你。”

“所以不要难过了。”

你尾音上扬地嗯了一声，像是一定要听到我的回应。在我终于想要回答你的时候，身后的呼吸声早已缓慢平稳，转过头，只看见因身心俱疲而陷入熟睡的你。

但不否认，我的心因这句话得到了驯服，变得没有那不甘心，只剩一点点的不安。

但这句话的效用很短，而生活以人的正常寿命为刻度衡量的话太过漫长，我沉没在三个人的怪圈里，感觉到一种缓慢的无避免的枯萎。

第 4 章

那一周的周末我很罕见的没有加班，是因为以往坐在交易大厅的老爷爷老奶奶在那一天一起去银行排号取退休金，我工作比以往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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