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奇怪，河间王府是怎样养这一个精通医术还会做生意的女？

没一会，管事的就领了五位供纸商进来。

一个比一个拘谨。

万卷楼虽然没找他买过纸，却是想从他手里买墨的，只是惜字斋给他放了话在前，他不敢忤逆，婉言回绝了。

如又登门求见，面子上有点过不去啊。

这些天，惜字斋的日子不好过，他更不好过，是想方设法的打听万卷楼的纸张是谁供应的。

万卷楼的纸质量不错，价格便宜，他不信万卷楼是赔本赚吆喝，惜字斋毕竟有护国公府做靠山，除非把河间王府和靖安王府都赔进去，否则很难压过惜字斋。

这赌气的代价太大了，就算靖安王世子妃骄纵任性了名，河间王府和靖安王府也不会这纵容她。

最多纸张不挣钱，绝不赔钱。

万卷楼把纸张书本卖的这便宜，以说几乎是没给他留活路了。

试问连惜字斋都快要关门大吉了，遑论是他。

眸光从他脸上扫过，眸光所到之处，没一个敢抬头的，姜绾把手中茶盏罚放，轻笑道，“惜字斋掌柜的知道你来我万卷楼吗？”

五大供纸商，“……。”

靖安王世子妃说话真不转弯。

一刀子就直接朝他捅了过来。

捅的他差点没窒息。

哪不知道啊，惜字斋掌柜的就站在门看着他进的万卷楼，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他原是想从后门进来，万卷楼掌柜的不意。

要进就从大门。

万卷楼坦坦荡荡，不惧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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