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内心在颤抖。

这边怕的步伐都走的艰难了，一进铺子就收到一记来二掌柜幸灾乐祸的眼神。

胳膊肘往外拐，帮着靖安王世子妃打南玉轩的主意，不掉两层皮那都有损大掌柜的威严。

南玉轩就是大掌柜的命根子啊。

不然也不会一听他说铁鹰要帮靖安王世子妃买南玉轩，就皱着眉头来一句，“把他叫回来！”

至于那句滚回来，那是加了他二掌柜的怒火在里头。

后院，凉亭内。

大掌柜的坐在那里喝茶。

铁鹰不敢上前，大掌柜的眉头皱的紧紧的，“怎？才去了靖安王府几天，胆子就变的这小了？”

讥讽。

绝对是讥讽。

要是胆小哪敢胳膊肘往外拐打南玉轩的主意。

铁鹰上前道，“属知错了。”

大掌柜的一脸嫌弃。

铁鹰忙把怀里揣的造纸术拿来道，“请大掌柜过目。”

大掌柜的接过那摞纸，翻看了几眼道，眼里诧异流泻，“这是造纸术？”

铁鹰点头，“正是造纸术，靖安王世子妃要替姜大爷报惜字斋毁他名声之仇，要开书斋挤垮惜字斋的生意。”

“这造纸术只是一部分，活字印刷术的想法更是叫人惊绝。”

大掌柜的瞥了铁鹰道，“所以你才帮她打南玉轩的主意的？”

铁鹰不敢说话。

打南玉轩主意的时候，他还不知道造纸术和活字印刷术呢，之前心虚，现在理直气壮了。

铁鹰斟酌了，道，“京都铺子有惜字斋大的没多个，不是后台硬，就是怎也不肯卖的祖传铺子，属也是没办法，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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