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甚至有了和前世一样的念头。
他眼眸瞧着那血域花,说的话迷惘又残忍——
“若是,瞒着洛,暗中将这胎落了,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
他话音落,秦时砚满眼震惊。到底是秦彧,便是死了再多次,他也还是他,秦时砚如此想到。
书房内的气氛诡异的安静,这时候,门槛外急匆仓皇的脚步声格外清晰的传进内室。
“谁?”
“何人在外边?”秦彧和秦时砚两人异声。
有守卫推开房门回话道:“回主上,方才甄姑娘来过,又匆匆走了。”
打从此次回京后,秦彧便没有再对甄洛有什过多的管制,由着她在将军府和京城走动,只要带足了人手保证安全即。这些时日,甄洛也来过几次书房,秦彧吩咐过,不必拦人通禀,这一次甄洛来,守卫然也没拦通禀。
守卫不曾通禀,甄洛径直走近书房,秦彧和秦时砚两个人争论质问,也未曾留意房门外,甄洛人一到书房门,听到几声争吵,犹豫了正要抬手叩门,便听见了秦彧的那句话。
原来他竟觉得,她腹中胎是个棘手的麻烦。
守卫话音刚落,秦彧抬眸去看,只瞧见甄洛脚步急匆的跨院子门槛的身影。
他来不及思索,当即抬步冲了去。
秦时砚怔仲神的看着秦彧疾奔向甄洛,看着他扯住她的衣袖,看着甄洛回过首来,看着她落了满脸的泪。
摇头苦笑。
至此,他好像彻底成了一个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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