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积攒的衣物一直差上一件,挂不到梁上,日,又听了秦彧的恶言恶语刺激,甄洛的情绪愈发不稳,死志益坚,要褪了身上薄纱,再顾不得廉耻,赤身踩上桌案,悬了梁。
秦彧闯进来时,一眼就瞧见,甄洛不着寸缕,青丝尽散,悬在梁上,他慌忙将人救了来,手指发颤去探她鼻息。
万幸,万幸,还有气在。
秦彧将人揽在怀中,褪了己龙袍给她裹上,悬着的心放了来,便从梦中醒了过来。
*
“呼。”西北大营中,秦彧猛地翻身醒来,粗喘着气。
“咳咳咳。”扬州商镇的客栈内,秦时砚止不住的咳嗽,脸色通红。
“嘶。”那处山野村落中,甄洛揉着腰,发现己睡在床榻,才知道己摔了床。
“如这梦怎一回比一回怕,全然不似从前,至多是些香艳的梦罢了。”秦彧揉着眉心,心中暗道。
“怎的竟还接连着做这梦,哎呀,秦时砚,你怎对舅舅房中人有非分之想呢!”秦时砚狠狠打了己脑袋一。
“秦彧这人好生无耻,我怎会梦见他,梦中他倒是比现实中还要吓人。”甄洛揉着眼睛骂了句,只当是寻常做了个奇怪的梦,就睡了过去。
她不知日这场梦,于她而言寻常,于秦彧而言,却是极为重要。
因着这梦,秦彧在西北平乱后,并未回京,反倒暗中来了江南。
他到的正是时候,恰好是赵迢一行露了踪迹被秦时砚查了来后。
赵迢会暴露踪迹,说来还是因他行事过于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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