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三秋顿住了。
这还不算完。
因为有了这个前兆在,花满将空间翻了个里里外外,然后又发现了点新奇的东西。
一件极其具有粉嫩丝风格的裙子。
花满捏着这件衣服,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孟三秋道:“给谁穿的。”
孟三秋:这不明摆着呢,肯定不是给我穿的。
花满冷笑一声,捏过孟三秋的脑袋,在她极其抗拒不情愿的挣扎中剪了一块丝给她做了个小裙子,又做了个粉嫩嫩的小头巾。
最后在孟三秋生无恋的模样之,她跟大美人看了一场绚烂的烟花。
烟花在半空盛开,绽放一朵朵五彩斑斓的花朵,她看的仔细,脑袋就被摸了摸。
她回头看去就见大美人目光微垂看着她,神色浅淡,黑眸沉沉。
“怎了?”孟三秋顶着粉嫩的小头巾问道。
花满捏了捏她的小尾,然后弹了弹她的脑门,“看你的烟花。”
孟三秋不明所以,转过头去接着看她的烟花,等烟花将熄的时候她想起一个问题。
“仙子你之前不是觉得没必要看烟花吗?”
怎突然想起来问我要不要看?
那人停顿片刻,唇角微微勾起,挂着极其浅淡的弧度。“现在有必要了。”
孟三秋:?
这人的心情是赛马场吗。
搞不懂的就不去搞,孟三秋瞥了瞥一旁那极其粉嫩的裙子心里带着惜。
这小粉裙大美人穿上肯定跟个小仙女似的。
花满留意到了她的目光,但他没有说什转头看向河边。
孟三秋看她沉默不语,还以为她心有苦衷,这连打算要走着的事情都忘了,直接问道:“你有心事吗?”
大美人没有吭声,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怜惜,孟三秋想到了花满。
估计是跟他有关系。
怪不得她没有看到这人,原来这是故意不现呢。
这不是他的白月光心上人吗,他怎都不来见一见。
“你是在等花掌门吗?”
孟三秋问道,然后也没等人家回答接着说道:“忘了那个渣男吧,他不行。”
她的意思是,那个男人品德不行,暴躁易怒好生气。
但是没想到,大美人似乎对这三个反应很大,她转过头来看她,“你不满意?”
孟三秋觉得大美人估计是因为她在背后编排人家男人所以生气了。
但是她说的都是实话,花满确实不行。
孟三秋:“他有点不近人情。”
大美人:“还有吗。”
孟三秋想了想白日那个开瓢的脑袋:“他有点生杀无度。”
她好像听到了大美人冷笑了一声。
“还有吗。”
孟三秋:“他真的不行。”
包容度不行,忍耐力不够好,总生气,脾气又暴躁,手段又残忍。
她本来都想说来,但是她一抬头对上大美人的目光她就不敢了。
大美人这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而且神色恐怖的吓人。
她有点……冷。
她刚要说话就见那人蹭的起身,然后转头就走,连句话都没跟她说。
孟三秋:完了,因为说话太耿直,我被大美人讨厌了。
是她说的是实话啊,孟三秋转身回到庭院要找她的小弟寻求一慰藉,没想到她进到庭院以后小弟没看到。
看到了失踪很久的花满。
孟三秋用尾尖尖扯掉脑袋上的小头巾,她凑过去刚想质问他去哪了,就看他脸色冷的像是冰渣。
不过这冰渣只是此刻用视线盯着她,并没做什动作。
孟三秋被这样的视线一看,心里顿时没了底。
难不成她刚刚跟大美人说的话他都知道了?
她想了想己刚刚跟大美人说的那些话,越想越觉得己是死路一条。
“孟三啾,你胆子很大。”
半晌那人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不过孟三秋没有去看,她慢吞吞的把己团成一个绿色的粑粑状,朝着门滚去。
滚着滚着离开那人的视线然后展开尾迅速的朝着山走去。
这个地方大概不呆了,她去找找鬩主阿秀讹的位置在哪她去待几天,这个地方在待去估计她明天就得上桌了。
如此想着的孟三秋一时没注意脚的路,当时被尖锐的石头刮上了博软的鳞片。
顿时那附近的鳞片翻了上来,开始渗鲜血来。
疼痛瞬间蔓延到脑神经,孟三秋不动了,她看着己身上的那个伤犯了愁。
半天以后她拖着己的伤尾,游走进丛林里,她啃着植物的根,刚想吐来抹在伤患处,就见花满远远的走来。
他冷着一张脸,手上一银光物件在阳光反射着波光粼粼的光。
孟三秋一联想到之前原著中,炮灰青蛇为了求爱特意受伤去山中丛林蹲点,结果喜悦之情还没等表达完毕,就被切成了蛇段段。
她深嘶一气,看那远远走来的人赶紧紧忙吐掉嘴里的草转身落荒而逃。
花满看着跑的身后像是有狗撵着跑一样的孟三秋,拿着瓷瓶的手一捏,瓷瓶分五裂,透明的膏状顺着他手滴答往流淌。
他伸手弹着一块瓷瓶碎片,那碎片当时就拦在了孟三秋的身前扎进了她眼前的土地。
她要是再往前走一步,估计就得扎她脖子里。
完了,这是真打算要吃蛇了。
孟三秋知蛇命难保,干脆直接躺在地上不动开始装死。
花满停在她身前看着她因为疾跑而刮的几乎掉落的鳞片那一块肌肤皱紧眉头。
另只手拎起孟三秋,然后用一手药膏的手去抹她的尾,因为太多,所以干脆从头到尾都抹了一遍。
感受到丝丝清凉的孟三秋心里明白。
这是为了让她更入味,开始准备腌制了。
第92章 花满孟三秋 回家吧
被腌制完的孟三秋已经做好锅的准备了,她一路迎着风被拎回家,然后,就被放在庭院的大石头上开始风干了。
过了半天等她再睁眼睛那人就不见了。
这是不怕备用粮跑了吗?
孟三秋感觉现在己浑身腻的滑,而且全身香气扑鼻,跟花满身上
的香气一模一样。
她翻了个身风干,然后发现她尾好像不疼了。
她翘起己的尾,发现本来应该流血的地方现在已经不流血了,本来还泛红伤也已经带上淡淡的浅粉色,似乎有点要结痂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