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秒懂这句话的话外音，笑了，没回答，反是趁着苏婥闭眼的时候，凑近吻了她。

先发制人的举动，他低声说：“这样够吗？”

苏婥皱着眉睁眼，不偏不倚地对上他的目光。

经过昨晚，除了情感淡漠这件事，苏婥就算是喝醉，也警戒性拉满地闭不谈，其余的，祁砚都摸得清清楚楚。

他耐心不好，却还是熬着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她。

苏婥望着祁砚，神色渐转晦涩。

这里不是中国，是柬埔寨，他在这都重逢，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宿命。

苏婥之前跟了祁砚这久，即便没到悉知他最为宽泛的力，却也知道，他的手不至于远伸到柬埔寨这边。

现在走一步，她要想再心无旁骛地装去，显然不了。

这大概是命吧。

算了，苏婥认了。

目相对的这一秒，苏婥的眉眼溺进这两年融养的风韵，却也有过去的温柔听话。她任由他牵她的手，无奈地笑了：“祁砚，你赢了。”

终于，后退这步棋还是她的。

原以为会是照旧的推动拉锯战，祁砚却连话落都等不及，就一把把她扯进怀里。

感受着后背不断安抚的力道，苏婥服软地闭上眼，双手抱紧他的脖子，脸蛋紧紧贴在他肩头，放肆地汲取着渴望已久的亲昵。

他这找她，她还不承认吗？

答案是，她做不到。

这久了，苏婥都试图用质硬的盔甲把己伪装，却每次都在祁砚这成了败弃之点。

祁砚抱她抱得紧，手扣在她后颈的位置，干干净净的肌肤，没有那朵刺眼的三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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