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域那边知情祁砚的这次行动，但更深入的人际复杂关系总是一知半解，派的卧底警察最多只守住外围。

内里只靠祁砚和徐照己这边的防守。

如果没有当年调查身份，后期明确徐照的想法，照着蒋卓承擅长隔岸观火的心思，徐照现况很会很悬。

不过看在祁砚面子，蒋卓承这边人生地熟，还是会予以帮助。

明知徐照掩埋过去两年的踪迹是在做什，现在如此冒险地现，蒋卓承不似祁砚的为情受困，单单作为一个心思清明的旁观者，必定会说：“他这是以一换一，不然人换不回来。”

蒋卓承这番话外音意思够强，祁砚不听不懂，但他依照观察，还是心有所知，“如果以一换一，只是理论说法呢？”

蒋卓承顿了，没接话。

祁砚并不是全场只关注苏婥，然注意到了额外的细节，“桉树手腕上有三向花的纹身，和你之前查的那家赌场的待开标志一样，是卡其色。”

“你的意思是那家赌场也有问题？”蒋卓承笑意消退，语气耳闻辨地严肃起来，“这性微乎其微，你知道的，那是Devin的地方。”

Devin是和蒋卓承在酒业合作上交相密切的友邦，样也是家公司最后一家，RAINSBOSE的创始人。

除了华裔的身份，Devin为人极为低调，不显山露水，除却行业内话，无人知晓他的中文名。

但作为友邦，Devin只是蒋卓承的友邦。就算合并，祁砚和他也没过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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