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祁砚不了解苏婥和程家的具体关系，只言简意赅带到：“有想说但没敢说的事吗？”

话已经点到这直白的份上，苏婥想装傻好像都于事无补。

她该庆幸祁砚的聪明，还是该惧怕类似步步为营中，她不用想就会是战败的那方？

苏婥不确定祁砚知不知道程家，但有个问题，她想问他很久了：“如果我说要走，你会放我走吗？”

“你觉得？”祁砚觉得这句话挺有意思，“你想走去哪？”

苏婥没说，但她隐在开始试探他的态度。

祁砚很纯粹地告诉她：“我没拿年和你开玩笑。”

也就是说，她的说走就走除非是闹脾气，其他任何理由，在他这都不成立。

苏婥心中涟漪动荡。

她知道接来的话需要勇气，很有会骤转他之间的关系，但现在似乎是最好说的时间。

她难得想把握一次。

“程珈书，你知道的。”苏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一气说，“我和她早就认识。”

祁砚盯着她，没给回应。

苏婥突然心里就慌了。

她以为他会走流程地问一句“什时候认识的”，但他没有，他只是看着她，眸底的清池连池中微澜都毫无。

像极早就知晓的一个旁观者。

就此，苏婥原先腹中打好的谱瞬间乱了序。

她静默之后，继续说：“徐照，之前照片的那个男人，我也早就认识。”

祁砚应了声：“然后呢？”

和他目光交错的这期间，苏婥隐然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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