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荣说完，却见他眉宇微蹙。

原来，说到他心里的时候，他才会不笑。

“画上的小孩淌在血泊上，他应该是，仙女所生的孩子，而我在上面看到画里写了洵之，是不是，他在给孩子起名字？难道，玄卿，与那画上的神鬩，有关系？你呢，你又是谁？”

“公主好奇的事情真多啊。”

“是你，太神秘了。而且，你带我来这里，也不怕我看到这些。”

“劫你，让花遇桥连死都不瞑目。”

“你为什要杀他？你有仇吗？”

“当然。”

“他做了什？”昭荣追问道。

“他要杀我。”

“……那总有一个由头。”

“那突厥和大唐打仗，有什由头？”

昭荣一被他问住：“因为，利益。”

阿启：“你觉得，我杀人是错的，但，我如果不吃人心，就活不去。转换立场，你就明白了。”

“你明明是在给己开脱。”

阿启笑了：“人类，就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别人，战争，难道不是另一场屠杀。”

他倒了杯酒，递到公主面前：“桃酿，喝了这杯，我就告诉你答案。”

昭荣二话不说，仰头饮尽。

“壁画上的洵之，确实是他给孩子起的名字，但，他生在神鬩大战之时，起这样的名字，太温和了，他决定给孩子重新起一个名字。”

“叫什？”

“启都。”

昭荣眼眸一睁。

“方才在花府，我听到遇桥喊这个名字。”

阿启：“他认我了，你道，我是不是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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