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既然那挖心贼是妖惑所为，此事就该由宗正寺面，仅凭大理寺的力量……”

“要论朝廷九寺之中，那宗正寺也不过是个排在末尾的，邱寺令，你莫要长他人志气，灭己威风了。”

邱往跟在萧云归身后，此时宵禁，长安城的坊市内依然以由通行，但经过日那一场惊吓，外头游逛的人倒是不多。

“是，卿。”

夜幕烛火摇曳，前头死了三个突厥人，都是挖掉心肝的，此番境地，大唐还得跟突厥坐来听曲赏月，他萧云归坐不住。

“加强巡逻，尤其宣阳坊一带。”

说着，他忽然想到了什，转头问邱往：“那玄卿现在何处？”

“在宣阳坊的金吾卫通报，说他已回府里。”

“他旁边那屋子也是空的，就让他守着，目前长安城的突厥住民，都安排好了吗？”

“已经通知让他不要门，有些脾气倔的，扬言不做买卖就没饭吃，不给门，得让朝廷给他拨款，眼两国关系紧张，我也只耐心相劝，实在没办法再动武。”

“嗯。”萧云归双手负身，抬头看了眼天色，只觉苍穹之，人之渺小：“我虽贵为世子，但也知晓，一道指令之，有太多无奈何。有时候，让他不门是保命，但没有饭吃，又何尝不是杀人。”

邱往：“卿，我在大理寺，见得太多了。”

萧云归：“突厥有他的动机，我也有己的立场。只肖做好己的本分便是。”

邱往抱拳，道：“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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