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女尸业已伏罪,九娘,妙音阁里的女子不是你害人的借,你终究是做错了。”
听到这话,九娘眼眸陡然瞪大,颤抖地抓住花玉龙的胳膊:“那些杀死我女的人呢,他做错了,为什没有伏罪!我入风月,令他家宅蒙羞,却终究杀敌一千,损八百!我终究也是,对三郎不去手。”
九娘说着,眼里渐渐漫延起悲哀,抬起的手被雨水打湿,上面的水珠一如她日日夜夜流过的泪,又有谁知道呢。
等一场雨过,太阳升起,什都被掩盖在喧嚣里了。
这时,站在不远处的温简见九娘对花玉龙动手了,脚步不由迈去,却被身旁的玄策抬手拦住。
他疑惑抬头,就听玄策道:“花娘子她,以解决的。”
温简只断断续续地听到她传来的对话,见状,收回了脚步,道:“这九娘,也是苦命人。”
玄策:“我方才已在她前夫身上放了追踪符,那地界赌坊隐蔽至极,非熟人不牵线,他都对己夫人手了,我如何饶得了他。”
雨水如绵密的软丝,落到花玉龙的手背上,转而顺着手腕落,像一串串断线的珍珠,像一个女子,珍贵的眼泪。此时,她握着九娘的手,说道:
“你这断指,就是为了戒赌没了的吧?是九娘,你还是戒不掉啊,当你怨恨别人的时候,你也是那个憎的恶人。赌坊赢很多钱,你收不住了,你明知道那些飞钱是假的,但你已经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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