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我没说是。”

花玉龙：“……”

玄策：“天心观外的结界已设，往后你就更不观了。”

花玉龙脸色一垮，瞪了他一眼：“你说点我想听的吗？”

玄策抬头看着殿中的神像，心里似有声叹息划过，“你是从什时候开始，独守在这历代星辰之的？”

花玉龙眼睫微颤。

那些神明高高在上，他知晓一切，俯视苍生，看世间变幻，仿佛只要一气，就轻易拨弄凡人命运，却最终，又静默无言。

“七岁的时候。”

她的声音若花瓣点水，于空气中泛起了涟漪。

“难怪总是想跑去。”

“也不是总想。”

花玉龙声音低低地反驳。

玄策无声一笑：“照你的性格，不顺意的话，怎没把这观也烧了。”

花玉龙轻咳了声，揉了揉鼻子：“师父设了水阵，烧不了。”

玄策略一颔首：“还真有这想法。”

“喂！你不别把人想得这坏！”

玄策果然认真思考了，开道：“传闻在东海那里，住着一条龙，水击三千里，扶摇直上，遮天蔽日，你跟他比，就差了一点。”

花玉龙觉得玄策竟然拿己跟这猛兽相比，顿觉抬价了：“差哪里？！”

“他属水，你属火，而且，你年纪比较小，充其量嘛……”他眼神扫了她周身一圈，“就算是只——小火龙。”

花玉龙：？？？

“玄寺丞，你要知道，这结界，我偶尔也是砸开的，你别仗着我不去，就不会找你寻仇。”

“结界时间一久，法力确实会变得薄弱，不过，”玄策眼眸笑：“让你修行时有些事情做，也不至于太过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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