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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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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辈也一丧了,好几个小姑娘哭唧唧地抱在一块,仿佛梦想破灭了一般。正在这个时候,有道老土蝼、老蛊雕特别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咦,你还没死。”

这是什话!老蛊雕一愣住了,不敢置信地一回头:“……唉呀妈呀,你谁啊!”

只见他身后站着一只浑身长毛雪白,身如猫豹的兽,身形倒是矫健流畅,就是这个腿吧……些微的短了点。

减肥成功的混沌跳脚:“我啊!我是你大王!反了天了你,连我都记不得!说罢,你干嘛来了。”

老蛊雕怔了半晌:大王?大王不长这样啊,翅膀呢?怎还长腿了?

是过于失措,他不小心把这话说了,气得混沌又是一个仰倒:“我本来就有腿!!”就是短了点而已!

混沌恨恨地想,恶,我都减肥成功了,为什还有人说我腿短的事:“到底干嘛来了,不安分我叫谢老爷来了!”

“别介别介!”老蛊雕赶紧说,“我是来听这个,‘演唱会’的呀!”

混沌神色稍松:“早说。就你排的这个队,早买不上票了。走,跟我上山,我把我的员工票给你。”

“唉大王!”老蛊雕赶紧拦住,“您的员工票?那就一张啊,我这好多人呢。”

混沌又怒了,疯狂跳脚:“就你话多!就你话多!老子的员工票够你这多人坐了,当初胖留的位置多,怎的吧!我胖过!怎了吧!”

恶,为什老要翻他的黑历史!

与此时,正式舞台。穿着凤一亲制作的统一演服,秀己修长有力的腰线,以及笔直大长腿的凤族弟子,非常紧张地在台互相打气:“我以的,我行。”

元凤矜持地点拨:“不必惊慌,只管将面的人当做埋头工作的祖龙便是。”

凤族弟子苦着脸说:“不是啊,我是在紧张,上台了会不会不来?不会被疯狂的粉丝劫走吧……”

元凤的表演一向是高雅的,根本没有什粉丝会激动到叫得像快要窒息了一样,此时一听凤族弟子的话,又是差点被气死:“……”

我是不是被艳压了??

第42章

为了达到最完美的灯光、舞美效果,演唱会开场是在晚上。期间不断有新的观众进来,也有买不到票的,站在远处特别想往里挤,惜挤不动,督察队特地留了一支队在这守着呢。

老土蝼等人跟着混沌一块进场,在门边上就被人拦住了:“各位,右手边有应援棒,以各取用。回头台上有相应颜色的小哥哥唱歌跳舞,您看着喜欢,就以挥那个颜色的应援棒表示支持……没有小孩吧?注意一应援棒不吃哦。”

“这是什东西……”老蛊雕不得已化作道体,接过来挥了挥。那棒子大约半臂来长,两指粗细,不知道是什材质做的,在暗处还放光。拢共十几来种颜色,把老蛊雕都挑花眼了,“不要不要!”

“您不要,我要呀!”孙女两眼放光,一捞一大把,“不用选了,只有幼崽才做选择,成熟的凶兽全都要!”

小辈看着热闹也兴奋,蜂拥而上一人抱了十来根应援棒,赶集一样的就进门了。

整个演唱会场地和外围是用刻画着阵法的栏杆隔来的。放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人,说上万来个人头,比紫霄宫听道还要热闹。老土蝼这一群人,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过这大的场面了,尤其是小辈,被长辈约束的极见世面,更没靠近过山海茶社这个以堪称洪荒娱乐、经济、教育的中心。虽然此时表演还没开始,他不过就是搬着小板凳坐在台底干等,也激动地难以己。茶社的服务到位,旁边就有或是烧滚、或是冰镇过的醴泉水以随时取用,也有一些搭嘴的小零食送到每一位客人手头上。过了一会又有工作人员搬了镜子到舞台中央,放起谢圣的老单相声,给大家听听打发时间。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到了晚上。日落西山,星野低垂,夜幕舞台被法术制造的灯光打亮,一片火树银花不夜天,不消多时,灯光一变,原本还在面激动等待的观众一就知道了:要开始了!

劲爆的音乐骤然响起,伴随着灯光的飞速切换,迷幻间踩着鼓点,让人的心脏都跟着鼓噪的耳膜一块跳动。大家不约而

地将目光齐齐投上舞台,只见一位以道冠束着高马尾、身着黑袍的男子当前上台,长衣修身,风格奇特,将劲腰窄与倒三角的完美身材展露无遗,修长的双腿如分山海般踏着节拍迈动步伐,一声高音瞬间令人产生一种灵魂都被穿透的错觉。

这首开场曲是谢圣等人一挑选的,因为面向的观众最广,舞蹈收束女观众的眼球,激昂的战歌和充满硝烟味的韵律让男观众热血沸腾。

洪荒没有“老”这一说,所有的人不是在与天争、拼死向上爬的路上,就是在暗蓄力的准备中。大家只争朝夕,不问明日,有的人觉境界突破,却死在闭关的途中,有的人大限将至,但不放弃地不断冲击,很就踩着生死线突破境界,又多了千年寿命。每个人都“在路上”,这首歌就特别鼓动人的激情。

剩余的成员也跟着前奏陆续上场,糅合了剧情和搏斗技的舞蹈中,有人倒有人站起,仿佛洪荒残酷的缩影。舞动间伴随着歌曲‎‎高‌­­‎潮​‌­‍‎的到来,所有的成员时合臂,抱肩,有力的手一扯肩头,利索地将外面的长袍甩落,仿佛意味着终战将至,决意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充满攻击与侵略性的舞蹈动作伴随着令人血脉卉张、战意蓬生的狂歌声,场内气氛节节攀升。尤其是那些早年间的老凶兽——

如千年已过,他这些子孙何曾知晓啊!当年的洪荒,是何等的残酷,遍地白骨如林,他所盘踞的山脚江河都被腥血染红。那时节,哪有什欢笑,哪有什歌舞,有的就是杀,或者被杀,屠戮之,他几乎所见的每双眼睛都是充盈着血色的,怨气与孽业为伴,踩着这些白骨,这些尸首,他才得以活。

这一刻,老蛊雕的背后都差点迸了翎羽,一从尖叫的孙女手中抢过荧光棒,从椅子上蹦起来,跟着许多被触动了旧时记忆的凶兽昂首长啸,充满煞气与暴戾之气的凶兽咆哮如雷声殷殷,仿佛山石崩摧,和着台上的狂歌共织这一曲绝响——

观众一时间疯狂了,也纷纷从椅子上蹦跳而起,难以抑制地狂热挥动应援棒。一片迷幻的斑斓耀动之中,老

一辈是在为已过去的残酷而追忆,小一辈在为无

限的未来热血沸腾。

孙女在这一片狂热中缓缓抬手,掩面哭泣:“爷爷,我果然还是坏。”

“??”蛊雕一从热血上头中被吓醒了,疯狂左右看,瞎说什呢,这在是督察队的眼皮子底!

孙女呜呜:“我觉得每一个小哥哥都好好看,我是个花心的坏兽……”

蛊雕:“……”

嘿,要怎说男人的浪漫女人就是不理解呢,他在这战意昂扬,孙女就知道看小哥哥看花眼……

…………

凤族弟子的这一场演效果,以说是空前仅有的。洪荒的人哪里经历过演唱会,也根本想不到有粉丝以这的狂热,尤其是元凤,站在后台,怔怔地半晌不说话,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一样。

谢圣瞧完前台的效果,极为满意的走回来:“……老元,搁这又吃酸呢?”

“……”元凤几乎失魂落魄了,眼里充满了挫折、失落、痛苦……他上台的时候,从来没有哪个观众这狂热啊,你看看外面凶兽都吼成什样了,好些巫族、妖族甚至是吉兽,都受到这样的环境的影响,也叫得像疯了一样,狂舞着手上的应援棒,欢呼声宛如雷鸣。

谢圣只得走过来宽慰:“嗨,你也别想太多。你的歌咏和这个歌舞不一样啊,你那是传道,大家都是抱着听道的心来的,当然不欢呼了。你想象圣人老爷在紫霄宫讲道,讲一半面的弟子掌声雷鸣,‘讲得好!’‘再来一个!’吗?那不像样啊!”

这就是音乐会和演唱会的区别了,尤其是元凤的音乐会还带有着教学的兴致,学生敢给老师瞎起哄吗?说句实话,像现在这样结束以后还有女弟子敢叫“小哥哥”,已经算是被元凤的美貌冲昏头脑了。

元凤失落的说:“我不听,我就要。”

谢圣:“…………”

这他就想说说元凤了,当初觉得光是歌舞掉凤族的脸面,不乐意娱乐观众的是你,如看到小辈演唱会反响热烈,羡慕眼馋的也是你。

“这样吧,好不好?我给您个主意。”谢圣在元凤身边一坐,顺道就把正事给引来了,“先前我不是

也说过,就咱茶社相声、歌咏、歌舞这些表演形式,想统一弄个‘娱乐公司’,专门打理、安排这些吗?我打算交给您负责。以后咱大大小小的演员,都归您管,您负责排班啊薪酬啊,咱演员就负责到点到地表演就行了。”

谢圣往台上一指:“您看看,艳压没关系啊,谁艳压您,您就雪藏谁!不让他工作不给他零花钱,让他搁角落长蘑菇去,只有您允许才再上台。有谁不听话了,您以给他轮班安排工作,您是娱乐公司总裁啊,想怎折腾就怎折腾小哥哥,怎样?解不解气?”

话是一理,事实上元凤肯定不会公报私仇的,尤其是对待己的子民。谢圣也就是借这个由头让元凤接受这个重任而已。毕竟他现在要把控整个师门的大方向,没多余的精力捯饬这个。

元凤仔细一琢磨,挺有道理啊!虽然肯定不会真干这事吧,但是干是想象一那个场景,心里也舒服啊,当即应来了。不过没舒坦多久,元凤一个激灵:“等等,娱乐公司忙不忙?有银行忙吗?”

谢圣就是怕元凤反应过来这个,才有前面的一段引入,没想到元凤还挺机灵:“那是差不了多。”

元凤大惊失色:“那我岂不是不再每天戴猼訑毛养颜,更睡不了囫囵觉?”

谢圣掉头就溜:“那我不管,您应了。家事您个琢磨去吧!”

·

凤君组合的首演,不过是一个开始。谢圣带着领了个头,后面就撒手不管了,转回头还是将重心放在相声上。

不知多岁月后,当年跟在谢圣身后,场场都给挑一大堆毛病的六徒弟红云也终于有了范,这一天正给己的师兄不像捧哏:

“……哦,这就是您不喜欢您邻居的原因?”红云顺着不像的话问。

“嗬,你这话说的,这还不够吗?”不像两眼一瞪,而后转脸冲台摆摆手,“这都不提,我最受不了还是他老爱给山灵讲故事。要点脸吧,那讲的都是什呀,荼毒纯洁山灵!那是咱预订的七师弟啊,好不容易会讲话了!给他带的嘿……往后我每天跟山灵打招呼,山灵吻都不一样。”

“诶,那

您给咱学一学?”红云来了兴致,“这样,我来扮演您的角色,您来扮演七师弟怎样?”

不像看了眼台起哄鼓掌的观众:“来就来,大家还挺热情……怕被赶去是不是?我听说之前凤君组合开那个演唱会,有个粉丝因为反应不够热烈,被其他粉丝赶去了。”

“没这话!”红云赶紧拦住,“那不挨着知道吗?顺便说一句,这不好,咱师父说了,次再有这样的,直接把你哥哥雪藏。粉丝行为,偶像买单。”

“行,咱不提这个。”不像走到台子另一端,“咱俩就演这个,我每天和山灵打招呼。你从台子那过来,找我说话。”

“行!”红云从另一端走来,“呦,七师弟,早上好啊!”

“……”不像眼神深邃,右手呼地一虚撑在红云左肩上方,来了个无实物表演的壁咚,“师兄,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红云说,“你等会吧,都说了咱七师弟才会说话,还没有身体呢!你这手,你这手哪来的!”

“山灵山灵!哪他就没手了!有树啊,昆仑山上几千几万棵树呢!”不像比红云还急眼呢,“没有树那石头行不行?掀起一块石头,‘咚’甩过来,把你咚住。怎样,这就是前一天元始才和他讲完这个‘霸总文学’。霸总啊,你想想元始那个形象,嗬!俊!霸道!贴这近,手往你这一撑,‘师兄,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心跳不心跳!感动不感动!”

“……不敢动不敢动,”红云把不像的胳膊移开了,“这谁受得了啊,一块石头抡过来!好家伙,那是心动吗?那是死前的最后一声心跳。些微偏点我脑袋还伴声响呢!‘啪嚓’,扁了。”

“对不对!我就是让你感受一我当时的心情。”不像一拍桌子,“来来来,再来,还有。”

“嗬,花样还挺多!”红云依言走回去,又来了一次,“呦,七师弟——诶!诶!”

这话还没说完,不像一冲来把人摁桌台上了,手臂一横当做剑:“当年你灭我满门,日我便让你血债血偿!”

“……那您没戏知道吗?”红云把不像推开,“我呀,红云

!大家都知道我跟脚是云,我没血啊。”

“你这不是扮演的我吗!”不像跟红云瞪眼,给气得够呛。

“哦对。”红云也跟着台的观众笑起来了,“您这是受不了。之前那还蓄点呢,有个抡偏的机会,这直接照脖子倒来啊,好家伙。这不是打招呼,这是暗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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