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突厥汗怀疑己是不是勾引得太过了。
这位汉人将军已在他体内又泄了一次,他也样,不消片刻又钳住他,精神百倍。他身上全是淋漓交错的汗液、水液和己的精液,身淌成一片,泉眼一样的肉洞还在被凿得溢更多水,失禁一样止也止不住,而内壁仍旧贪食肉棒,不知节制。
“霍临,霍、呜……不,不行……”
他嗓子干哑,吟与哭泣之间找不到界限,喊叫的欲望触上泪,泪和吟一起来,腿根酸麻难耐,滑在地上,早已不由己。
他对接来会发生什再清楚不过。不如说,再熟悉不过。
他不想。不想再经历一遍那些地狱。
霍临听到他示弱的呼喊,肩膀遮上他身体,身顶进了更里面。他双手撑在他耳旁,如野狼占据羔羊。他舔他颌的皮肤,亲吻喉结,又吻他双唇,打开他的牙关,纠缠他的头,唾液溢腔。霍临的味被他淋湿。他尝到甜味。
他不回话,图瓦什不确定他有听见。他从未想过身上的这个汉人将军会这缠人,一味吻他、咬他,掠食者一样标记地盘、划定领域,在他皮肤上留齿痕、指印、抓痕。
他经历过太多,不用亲眼去看,由力道就判断在哪里会留怎样的伤痕。
脖根处的咬了血,会结痂。胸膛上的轻些,赤红的吻痕,吸破了的那几个会发紫。腰侧有几排指印,把握太久了,会淤青。肩胛间的抓痕肿痛,没破,要几天才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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