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真的记性不好了,你公司的钢化玻璃,我又不是第一次砸了,就别把我当作没眼力见的小孩了。”缪相安未有丝毫的愧色,拍了拍手里并不存在的灰,毫不在意地说,“既然您说我是大人,就请把我当作大人,有些不该说的,就不要说。”
他倒是一番阔别多年的青年人任性妄为作态。颜頫一方面怒火中烧一方面感慨:“当初就不该纵着你小子,看着你翅膀硬起来。我当年就应该当着你爷爷的面,告诉他那个瞎子,他身边那个唯唯诺诺的要继承家产的臭小子,不是相逸!是他最讨厌的孙子缪相安!”
“那您现在以去告诉他。”缪相安淡淡地说,“什因得什果。没有您的帮助,我不见得成功;没有我的资助,绝对没有你颜氏的现在。”
“有这些钱有什用。”颜頫扼腕痛惜,“趁机打压福宁那几年,我有钱了,是小无人管教,走错了路,没了性命,要钱有什用!”
“......”童拾夕才结束了和颜平瑞的谈话,让对方帮忙联系人将东西运回崇港,想着回来正式告个别,就听到颜頫这一句嚎哭。
更令她震惊的,是缪相安的回应:“钱怎没用,要是没钱,您哪来的功夫安享晚年,还有悔恨哀悼、追忆过往的余裕。”
她弱弱地开嗓:“缪总,怎以这和长辈说话呢?”
里面的人这才注意到了门冒了个脑袋的她,颜頫擦了擦眼泪,又挤一张满是皱纹的慈爱脸庞来,“小十七,还有什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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