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觉得沈朝渊的侧重点好像错了。

“会对你有利吗？”沈朝渊重复问道。

不管他为何如此奇怪，明笙最终还是如实告知了他：“霜霜只是一个小配角，运气好的话，或许会小火一段时间，一部剧大爆的最大受益者，始终是那几个主演。”

更何况，她进娱乐圈从来都不是为了赚钱。

秦霜霜于她而言是个意外，但是既然带了，明笙就会尽最大的努力对她负责，以新悦经纪人的身份。

至于其他的，明笙只想遵从本心。

但这些话，明笙没有说，不是不想说，只是不必和他说。

“那你准备怎办？”沈朝渊看着她，其实他原本想问的是，需不要他帮忙。

话到了嘴边，最后却咽了回去，换成了其他的。

沈朝渊想，她应该是不需要的，准确来说，是不需要他。

他接二连三的问题，问得明笙有些恍惚。

此刻站在她眼前的沈朝渊，让她感觉陌生了些许。

明笙接着又想，或许是因为没再拿他当做阿言替身的原因吧。

他终究不是一个人。

从在把沈朝渊当成他己来看待时，明笙发现他和林述言之间其实是有很大差别的。

这世上，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没有谁是够代替谁。

现在的明笙一想起己之前将他当做林述言的替身，只觉得己愚蠢又荒唐。

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完美的，起码明笙就不是。

她会犯错、会有情绪。

现在的她最多算是一个还呼吸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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