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的消息是这样没错，虽然不多也并不一定有用，但我已经尽力了。至于是否要深入调查，你和雅先生商量了再决定。”

“如果……如果，这是真的，那……她……”这个消息太震撼，以至于他激动得无法说出连贯的话。

“尚笑，冷静下来，我需要你冷静地对待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我们已经得到线索，明白吗？”

“我……懂，大嫂。”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因为大嫂说的没错。他们这么多年的寻找毫无进展，没想到大嫂居然神来一笔送来这么重要的一条线索，他怎么可能不激动。但是，事关重大，他必须保持冷静，必须马上去找雅先生，要马上。

她抽走他手里的纸张，原样折叠好，塞进信封中，然后拿过桌上的订书器，在封口正中间的位置钉上一个订书钉，再在底部正中间的位置也钉上一个，递给他，“拿好，这件事你们要面对面地谈，不要在电话上说，更不用说对别人讲了，连霍都不能。”

“霍为什么不能知道？她是我妻子。”

“因为她心软，因为她对亲近的人藏不住话。”她冷静并犀利地点出霍的弱点。

他看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敬畏、有疑惑、有感激，还有许多许多。等到他整理好情绪的时候，他把信封贴身收好，站起来，弯腰九十度向她行了个大礼，“大嫂，我代表父母谢谢你。”

她呆了一下，紧接着连连摆手，“别，你别这样，都是一家人，干嘛这样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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