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受惊到这种程度有点不太正常,但是钟熠也没多想,因为他自己本人就特别怕公鸡,是那种一听到鸡叫就头皮发麻,路都走不动的那种程度。
之前他有一部戏的取景地在农村,钟熠在去厕所的路上,很巧合地在路边遇到了一只散步的大公鸡,当时他整个人都快直接厥过去了,所以这孩子现在吓成这样,钟熠感觉自己也能理解。
“我刚才,还看到了他们拿了一个盘子……”
容眠吸了吸鼻子,给钟熠比划着,又小声地补充道,“里面有那种很奇怪的勾子和钳子……”
钟熠寻思那不然呢,人家医生难不成还能直接徒手施法,吹口仙气儿就给你治好了?
容眠的眼睫纤长柔软,因为刚才哭过缘故,有一些湿漉漉的,钟熠看着莫名地有些心尖儿泛酸。
钟熠前两年演过一个外科医生的角儿,当时恶补的理论知识还尚有一些残存,于是他蹲在容眠的身侧,耐心地给他解释了一下麻药的原理和功能。
“你现在呢,最痛苦的打麻药阶段已经过去了。”
钟熠合理地运用了夸张的手法,他说,“咱要相信科学的强大,麻药已经有效果了,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现在就算你那半边脸颊上埋颗钉子你都不可能有感觉,我没骗你。”
容眠还是警惕地看着他。
钟熠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想了想,干脆直接上手,捏了捏容眠的那半边脸颊,问:“是不是感觉麻麻的,木木的,但是又没有什么具体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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